Wednesday, August 30, 2006

山口百惠告别演出的最后一支歌曲录像(zt)



这是日本八十年代最红的女艺人山口百惠结婚前退出艺坛,最后告别演出的最后一支曲子。

唱完这首歌曲,山口百惠转身离开了舞台,再也没有回来。 她再没有演过一部电影电视剧,没有出过一张专辑开过一场演唱会,甚至都没有接受过一次记者采访。

为什么呢?因为她恪守了那个文化里面妇女对於丈夫,家庭还有孩子的一份责任。那也是她那个社会对于一个妇女的期望。

今天那样的风格即使在日本也已经很少见了。

而那样的文化,其实是从古代的中国传过去的。

最近有一部好莱坞电影上映了,就是章子宜,巩俐主演的艺妓回忆录。看到很多议论,讨论来自中国的女演员们是否应该出演这样一部电影。虽然我还没有看过这部电影,我能够想象得出,不论章子宜,巩俐演技如何高超,她们演不出山口百惠才有的哪怕的神似。


虽然山口百惠这首歌曲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然而也许那种做法是恰到好处。因为留在人们记忆中的,就永远是她花火般最绚丽灿烂的演艺岁月。

短暂,却异乎寻常的美丽。

歌词大致翻译:

是你曾经告诉我
几亿光年闪耀的星星
都会有尽的寿命
  
是你让我知道
季节里绽放过一回的花朵
已是无限的生命
  
Last song for you
是个没有约定的别离

Last song for you
是个无法承诺的再会

Saturday, August 26, 2006

我的朋友L

中午和L去吃了印度羊肉。当然我肯定不会吃羊肉,受不了羊的膻气,和童话中它BA~~~的无辜羸弱的形象。所以要了Chicken masala。

L是这样叫我出去吃饭的。

我正在nowhere of my home,电话响了。

“ei,”我没有从字库里找到这个字,只能用拼音表示。
“ei,”
“去吧?”
“。。。。。。,去哪里?下午要去博物馆,”
“那么快就忘了,去吃印度饭啊”
“。。。。。。对了。。。。”两秒种沉默,“早上不是下雨嘛,你那么尊贵的身子,我哪里舍得”


。。。。。
一阵寒喧


“11点四十五,在XX后面”


11点四十我去趴车,CELL PHONE又叫了,CONNECT直接说,我到了。

她坐在靠窗的位子,中午的餐馆很冷清,但老板的生意并不坏,他们靠外卖来打发。

“你今天很漂亮”
“你也很漂亮”


L是身高一米七五假如不怀孕八个月很有可能穿着至少五分的高跟鞋的上海女子,她即有南方人的精明又有北方人的豪爽。因为同样是全职在家,年龄与各自小孩的年龄相近而经常聚在一起。她能将市侩与雅兴巧妙的从兴趣爱好和谈资上结合的很好:追求时尚与拜金,从不掩饰对品牌的研究和虚荣心,又钢琴油画都能来一手。

我喜欢跟L在一起是因为她不闷,她的见识刚好跟她的品位相当,有时有额外的发挥。我本身很不闷,有各种奇思怪想,很讨厌那种说话只是为了表现自己的智商的人。我希望我跟我的朋友能相互娱乐对方,能够放的开。L就是这种朋友。她在第一次见面的朋友眼里傲气的不得了,最普通的拜访都要将首饰配件戴全。
领教了CURRY的味道,我们又一致决定走到街那头的咖啡店。

“我真喜欢逛这条街,这么多有钱人怎么就没有几家象样的餐馆呢!”
“我太喜欢这包了,一看不下四百。buberry今年的新款”,在橱窗前驻足。

我经常不适时机的打击她一下,给她看中的东西挑毛病,然后她又恍然大悟,很认可。

Thursday, August 24, 2006

The Teleph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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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elephone

Robert Frost

"When I was just as far as I could walk
From here today,
There was an hour
All still
When leaning with my head against a flower
I heard you talk.
Don't say I didn't, for I heard you say--
You spoke from that flower on the windowsill--
Do you remember what it was you said?"

"First tell me what it was you thought you heard."

"Having found the flower and driven a bee away,
I leaned my head,
And holding by the stalk,
I listened and I thought I caught the word--
What was it? Did you call me by my name?
Or did you say--
Someone said 'Come'--I heard it as I bowed."

"I may have thought as much, but not aloud."

"Well, so I came."

bizarre love triangle



Every time i think of you
I feel shot right through with a bolt of blue
It's no problem of mine but it's a problem I find
Living a life that I can't leave behind
There's no sense in telling me
The wisdom of a fool won't set you free
But that's the way that it goes
And it's what nobody knows
While every day my confusion grows
Every time I see you falling
I get down on my knees and pray
I'm waiting for that final moment
You'll say the words that I can't say

I feel fine and I feel good
I'm feeling like I never should
Whenever I get this way, I just don't know what to say
Why can't we be ourselves like we were yesterday
I'm not sure what this could mean
I don't think you're what you seem
I do admit to myself
That if I hurt someone else
Then I'll never see just what we're meant to be
Every time I see you falling
I get down on my knees and pray
I'm waiting for that final moment
You'll say the words that I can't say

Wednesday, August 23, 2006

谁的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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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脚如果不是这样垫在腿下,那很可能是放在过道中间,占用额外的空间可以使一尊硕大的身躯避免缩在它本应被分配的范围。

这只脚属于我的一个旅伴,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美国妇女,她至少一米八五,一脸的雀斑。她并不是肥胖,只是很壮,但足以伸缩自如的将腿盘在身下。

她的女儿很乖顺,儿子却不,在中国餐馆里抱怨,不喜欢Chinese(food)。

当旅途中很多人沉默休息的时候,她在大声用手机通话。持续几日的旅程,除了一次傍晚住宿前她忽然借我的小册子读以外,我从来没有跟她有过任何方面的交流。

有一次正好轮到坐在和她仅隔过道的位置,她这么坐着睡着了。她的大脚对着我挂在手腕上的相机,我干脆就将摄像头对着它,来了这么一张。

她随时会出现在我的记忆区间里,象所有出现在我过去生活的轨迹中的事物一样,偶然的出现。偶然的就象这只大脚被收集到那次旅途中的见闻一样。

Tuesday, August 22, 2006

豆腐玉米鸡蛋羹















做东西吃的灵感经常是来自打开冰箱以后什么东西出现在眼睛里的频率最高,这次是一盒一盒的玉米罐头。

其实做羹的材料很随意,平日的冰箱里经常就可以找出凑成一锅羹的材料。香菇,木耳,酸菜,雪菜,豆类,各类鱼干虾干,火腿。。。。。。但一定要具备藕粉。(也可以是番薯粉或者菱粉)。

将一段葱一两只蒜瓣切碎,最好再有一些肉沫和香菇粒,倒入滚油中翻炒几下(有香气飘出来),倒生水煮,同时放入玉米和嫩豆腐搅碎。待水滚以后开小火继续煮,并倒入掺水搅拌均匀的藕粉,注意藕粉不要多,少于自己认可的量往往刚好够黏稠,否则就成了糊涂糨。

小火煮沸后,再倒入搅拌均匀的鸡蛋,洒盐,随意放些葱沫或者蔬菜丝即可上桌。

(海鲜羹要在放藕粉前大煮一会儿,这样更入味)。

图中跟本文同名的羹则为中午本厨娘所做 ;)。 Posted by Picasa

Monday, August 21, 2006

bebe事----洗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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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be能自己爬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等着洗澡,要是八点钟过后没有人来抱他上楼。他的房间很小,却有一间bathroom,平时他从来不愿意在小的空间里玩耍,可八点钟以后他对一切外面的事物都不觉得新鲜了,他的脑袋里有着自己的schedule。

我给他退掉衣服和尿片,他马上象摆脱了束缚一样想跑开去玩。水龙头打开,水涌进浴缸,他就要探着脑袋把手伸到水下。待水温稳定以后,我就把他抱进去,让他站着,给他洗头。

bebe本来很讨厌水从他头上经过,可我每次都要告诉他,现在洗头了,宝宝闭上眼睛,然后就往他头上淋水,他已经不大叫了,半眯眼睛,这样水从他的大额头经过,似乎他的长睫毛也能遮挡一下,就象瀑布一样下来,他开始快活起来,他喜欢有一点小刺激。

他垂着头,摸着自己吃得鼓鼓的肚皮,除此之外,他的身材很匀称。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他就开始小心起来,背躬下来,他想找一个更安全的站姿。于是我把他放进婴儿洗澡的固定椅里面,这个多用的椅子,以前可以当作给刚出身的宝宝躺着用的小浴盆。

我把音乐打开,拿来故事书。bebe的favorite book是where is binky,每当我读到当小宝宝问了爸爸妈妈小鱼小狗还没有找到binky的时候,就装着哭起来,这时bebe大笑起来。他还喜欢hungary catepilar的故事,星期六毛毛虫吃各种各样的食物,我就夸张的做出咀嚼的样子,啊呜啊呜,他也会大笑,尤其是最后毛毛虫变成了花蝴蝶,我尽量在翻页的时候放慢速度,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遇到他不喜欢的故事,他好象从来都听不进去似的。然后我就开始唱the wheel on the bus goes
round and round.....这很有效果,他无论手里拿着什么,都立刻扔掉,两只胳膊环绕着转圈。有时候他看见我拿起这本书还没开始唱,他就已经转起来。

经常在他的bath time讲很多故事,唱一些我学会的儿歌,他边听边玩水。我也想着其他的父母也在给自己的儿女讲故事或者做游戏。

几乎每天,要是从浩瀚的宇宙中俯视着人类居住的地球,在深蓝的星空下,有一处亮光来自一户人家,侧耳聆听,有水声唱歌声和讲故事声,间或夹杂着母亲呵斥孩子的声音。

“宝宝,不要把玩具放在嘴里”
“毛巾是擦脸的,不是放在嘴里吸水”
“不要玩自己的小鸡鸡好吗”
“洗澡水好喝吗,宝宝?”
。。。。。。
。。。。。。

Sunday, August 20, 2006

周五下午的流水帐

下午两点多,BEBE睡醒了,抱到楼下,吃一会儿,玩一会儿,似乎在等着一些惯常的事。我躲在屋子里,看着一部无聊透顶的关于抢劫的阿拉伯文片子。百无聊赖,于是换上衣服,蹑着脚跟悄悄下楼来,在客厅拐角的地方站住,看见BEBE正在转圈圈。我选择不经过他身边的一条路线进了车库。要是让他看见我换了衣服,他就知道,马上我会给他换衣服穿鞋子要出门了。

相邻的镇上去年开了一个连锁电影院,我正是要前往那里。

L说她上周看了加勒比海盗,才看几眼就被里面的血面燎牙的恐怖情景吓住了,换去看The Devil Wears Parada,看了那么多好衣服啊。

我喜欢一个人看电影,倒不是急着要去看部片子。在平日下午空旷的电影院里,黑暗中随便选择一个位置坐下,空前的自由,以至于很多无聊的细节都要笑出声来。买一个巨大的mint chocolate chips举着,冷气开足的场子里,鸡皮疙瘩都冻出来了。

电影开演之前等了很久,也很自在。这天看的是Talladega Nights,男主角不讨人喜欢,关于赛车手的,很多电脑制作的赛车场镜头,包括欢呼雀约的观众,有点卖弄民族主义情绪的调子,一点也不对胃口,一个多小时候以后就跑出来了。可另外一场在放wall trade center,实在不愿意看悲剧重演,就出门逛街。

有个小店在关门大减价,我看中一个包包,针脚和拉锁都做工很精致,式样也很COOL,是长方形的tote bag,浅蓝色的尼龙料子加上咖啡色的带子,没有牌子的便宜货。很喜欢当即买下。

还要继续逛一看已经六点钟,不好,还要回家去做晚饭。晚上吃炒年糕,家里别的菜可以不做,但年糕必须由我来炒才能好吃。于是跳上车,有点绝尘而去似的开回去。

歌曲是Lisa Ono的Jambalaya 水果沙拉

Friday, August 18, 2006

仍然在听Tori Amos

有时候在网上胡乱搜索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些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来自自己熟悉的歌手的,就会欣喜若狂,连带着感谢INTERNET。

在寻找Tori Amos的I CAN'T SEE NEW YORK时,听到这一首著名的蓝雨衣,似乎讲述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惯的风格,钢琴为主要的配器。

假如没有INTERNET,我可能会通过别的渠道来听到这首歌曲,假如媒体不是很发达,我会痴迷收音机,由一些点播歌曲的人来推荐给我。总之,我宁愿自己通过收音机来获得意外的惊喜。

可能潜意识里觉得收音机是更忠实可靠的,值得用痴迷这个词,又带有无可奈何的偶然性。

总之,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意外听到这首famous blue raincoat的欢喜心情。因此也更喜欢红头发的Tori Amos.



Thursday, August 17, 2006

鹿群穿过马路













七月初,yellow stone, north entrance.

大大小小的鹿悠闲的穿行在马路上,行人必须要远观,个别走上前企图跟他们亲密接触的游客立即被对面远处一身制服的州警察官严声呵斥:move back!

这里的野生动物可能被宠坏了,这些鹿看起来一点都不怕人,可能鹿生性就是这样。要是其他动物,比如一些野生的鼠类獾类,可能就要远远的躲开人类。他们的自我保护的直觉可能来自基因的遗传,如同微小的飞虫继承抵抗杀虫剂的本领是因为它们要比上一代更能survive it。

Wednesday, August 16, 2006

小店的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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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可以将这只台灯照的漂亮一些,因为店铺虽小,究竟是灯盏满堂的。可不争气的cannon md450虽然轻巧,却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稍微一离开日光,就要打闪光。任何取景在有闪光的情况下,都变的失去了色彩,这只漂亮的台灯看上去并不是它本来通彻明亮的模样。

出门散步,若是脖子上始终挂着一架有着伸缩镜头的大相机,也实在太滑稽了点。好象是那种特别贪婪的人,想把一切要流逝的东西都抓住似的,往往错过了enjoy大好时光。

Sunday, August 13, 2006

The Road Not Ta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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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ert Frost: The Road Not Taken (1915)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th.

Then took the other, as just as fair,
And having perhaps the better claim,
Because it was grassy and wanted wear;
Though as for that the passing there
Had worn them really about the same.

And both that morning equally lay
In leaves no step had trodden black.
Oh, I 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 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I shall be telling this with a sigh
Somewhere ages and ages hence: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未选择的路
黄灿然 译

黄色树林中岔开两条路,
可惜我一个人不能同时
两条都走,我长久驻足
极目向其中一条望去
直到它消失在树丛里;

然后踏上另一条,同样不错,
说不定更加值得去走,
因为它长满青草,需要人踩;
虽然就此而言,两条路
几乎都没有被人踩过,

并且那天清晨两条路都铺满
落叶,没有脚印留下任何污迹。
啊,把第一条留待将来走吧!
但想到一条路引向另一条路,
我怀疑我是否有机会再回来。

也许很多年很多年以后
我会叹息着讲起这次遭遇:
树林中岔开两条路,而我--
我选择那条少人走的,
而这已造成重大差别。



电影CASTAWAY结束的一幕是Tom Hank扮演的男主人公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周围是一片辽无人烟的西部土地。他朝向那位车后拉着一条狗的女路人远去的方向极目眺望,这也许暗示着一段新的美好生活即将开始。选择之于人生的意义由拍摄者的心灵深入到电影中去,又由电影来反映到每一个观看的人心灵中去。

1912年,38岁的Robert Frost(罗伯特。弗罗斯特)放弃了在一所示范学校教书的职业,放弃了本来可能平坦,安稳的生活,而选择诗歌。他对自己说:“写诗吧,穷就穷吧”。

三年以后的1915年,Frost写成了这首起初未被流传可后来却影响非凡的诗歌,The Road Not Taken(未选择的路)。这是否是他走出这一抉择以后的心灵写照未可知,可类似于十字路口中的选择遍布了Frost和其他每一个人的一生。

Robert Frost是我最喜欢的西方诗人,这首The Road Not Taken是我最欣赏的他的众多诗歌里的一首。跟田园式的寄景抒情不同,他的诗歌大多是描写大自然,并付之以象征,诗风朴实无华,未受多少学校教育的人都能读懂。而诗中所描绘的细致入微的日常事件,却透射出哲理与智慧。


The Road Not Taken正是把深刻思考和哲理寓于平淡无奇的内容与简朴诗句中的典范。诗人站在分岔口,望着两条通望不同方向的路,面临抉择。尽管对另一条路也“充满留恋”,他最终选择那条“少有人走的”,因为这条荒草凄凄的路“显的更诱人,更美丽”。尽管已经作出了选择,可这并没有掩盖诗人的踌躇和矛盾,并非是担心自己选择的路是错误的,而是对人只能选择一条路而感到遗憾。

象征着人生道路的林中之路,使这首名篇充满神秘和未知的意境。即便到末尾,诗人还在感慨多年以后当他遥想过去的时候,会意识到这偶然的抉择会影响到他以后的一生。

人生具有无限丰富的可能性,同时存在着只能选择走一条路的遗憾。

The Road Not Taken 通常被看成是充满哲思意境的诗歌,如同Frost的其他诗篇一样。可评论家Lawrence Thompson (劳伦斯。汤姆逊)却有独开一面的见解:这是Frost对他每日一起走路的伙伴的巧妙讽刺,他的这位行走伙伴每次走路总是没完没了的唠叨,要是选另外一条路线去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美国西部酒馆法官传奇

方舟子先生最近写了一篇很有趣的文章,是关于美国历史的传奇人物的,是位开酒馆的法官。文章对这位法官的描述可谓妙趣横生,无论是从英文相关文献的借鉴还是从其他地方的考证,这类能让读者大开眼界又具幽默感的文字都绝对的可读。

以前读方舟子先生的科普文章,其中也不乏幽默之处,即便是他写的一些讽刺反驳口吻很浓的骂文,也有些地方让人觉得骂的痛快,被骂的人如同掉进了泥坑,狼狈尴尬难堪。先不说他骂人的对与错,被骂的是否有些许委屈,我只是觉得方先生的骂人水平颇高,并无下流低俗的言语,也不动用一些常用的粗口,看官边读边大笑或者不服,却不必做掩鼻止息状。

这篇转贴自方舟子BLOG的文章与骂人无关,是我最爱读的一篇,读到可笑之处的确是大笑起来。比如那篇浪漫的叛词,比恩法官如何趁混乱敛财,贪婪蛮横无理却成了一个主持公道的角色。。。。。


美国西部酒馆法官传奇
-方舟子的blog-


(俄克拉荷马大学保存的罗伊·比恩法官肖像)

我知道法律……我是它的最大违反者。
——罗伊·比恩法官

一直到19世纪80年代,德克萨斯西部还是一片人烟稀少的蛮荒之地。当时有一个说法:“在佩科斯河以西,没有法律;在艾尔帕索以西,没有上帝。”1882 年,铁路公司开始建造连接圣安东尼奥和德州最西端艾尔帕索的铁路时,大约8千名不同民族的劳工和移民涌入佩科斯河以西。争吵和决斗难免经常发生。“这里十分和平,”在那里开酒馆的罗伊·比恩有一次对来客说,“过了4小时了还没有人被杀死。”


德州巡警必须经常出动去抓捕亡命之徒,但是却很难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因为需要骑马一周、穿越荒野才能把犯罪嫌疑人押送到最近的法庭接受审判。当地迫切需要有自己的法官和法庭。在这一年的8月2日,在巡警的请求下,酒馆老板罗伊·比恩被德州佩科斯郡政府任命为佩科斯郡第6选区的治安法官(最低一级的法官),法庭就设在他的酒馆。实际上,在比恩被正式任命的一周前,巡警已经把犯罪嫌疑人带来让他审判了。比恩得以获此重任,是因为他上过3个月的学,算是有点文化,而且他的哥哥当过治安官,算是来自法律之家。

不过,比恩法官显然对法律一无所知。用他后来的话说,他对法律的了解来自于他对法律的违反。他本身就是个屡屡作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比恩是肯塔基人,大约出生于1825年。在大约15岁的时候,他离开家乡,前往墨西哥的奇瓦瓦找他的哥哥山姆。兄弟俩在奇瓦瓦合开了一家货栈。在那里,比恩和一名厌恶外国人的墨西哥人发生冲突,将他杀了,不得不逃离墨西哥,前往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投靠在那里当市长兼民兵少将的大哥约书亚。

约书亚把比恩安排在民兵中当副官,指望他能走上正道。很快地比恩又闯了祸。在1852年2月,比恩和人进行公开决斗,两人骑在马上用手枪对射,吸引了许多观众。比恩躲过了对手射来的两颗子弹后,一枪打中对手的大腿,一枪打中对手骑的马。两人都被捕,被判罚款和监禁。比恩坐了一个月的牢后,越狱逃走,跑到洛杉矶附近的圣加百利,再次去找他大哥约书亚——约书亚在那里开了一家酒馆。那一年的11月,约书亚被情敌杀死,比恩成了这家酒馆的主人。不幸的是,到 1858年,比恩也卷入了一场恋爱纠纷中,性命受到威胁,为避免像他大哥那样横尸酒馆门廊,他不得不再次逃亡。这回他又去找山姆。

山姆那时在新墨西哥州的多纳阿纳郡当治安官,并开一家集商店、餐馆、旅馆、赌场和酒馆为一体的店铺。兄弟俩又在一起做生意。南北战争爆发后,比恩组织了一支自称“自由漫游者”的游击队协助南方邦联作战,但是他们对抢劫比与联邦军队作战更感兴趣,人称“四十大盗”。

战争期间联邦战舰封锁了德州的港口,比恩看到了发财的机会,搬到圣安东尼奥,从墨西哥走私枪支和战时物品。战争结束后,比恩在圣安东尼奥定居下来,娶了一名墨西哥少女为妻,生了四个子女。他的家庭生活并不和睦,而且他靠卖兑水的牛奶和从邻居林地偷来的木柴为生,在当地名声也很糟糕。因此圣安东尼奥对比恩来说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在1882年,当南太平洋铁路修到德州西部的时候,比恩便离家出走,带上帐篷追随建筑队伍,向工人卖酒。

在被任命为治安法官之后,比恩到格兰德河(美国和墨西哥的界河)边悬崖上的兰特利定居。比恩听说有一位英国著名女演员名叫莉莉·兰特利,便自称是这位演员的崇拜者,这个小城是他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这个说法就和比恩的许多自我吹嘘一样令人起疑,因为负责修建经过这个城市的铁路老板也姓兰特利。不过,无可争议的是比恩的确以这位英国演员命名他的酒馆兼法庭,并为了避免混淆把该演员的出生地名称也用上,叫“泽西莉莉”。他以喝酒为酬劳请一名画家书写招牌,这位喝得醉醺醺的画家写错了莉莉小姐的名字,多写了一个“L”。不过没有关系,还有比恩悬挂在酒馆里的一幅莉莉小姐的破旧画像可资证明。酒馆门廊上则悬挂好几块公告酒馆主人的特殊身份的大字招牌:“法官罗伊·比恩,公证人”、“治安法官”、“佩科斯河以西执法者”,还有一块“冰啤酒”广告牌掺杂其间。

比恩法官的日常事务就是卖酒。他最喜欢的顾客是当火车停靠加水时,从车上蜂拥而下的口干舌燥的旅客们。他殷勤地向旅客们提供饮料,但是在找零钱时却慢吞吞地拖延时间。当火车即将启动的笛声响起,旅客们着急地向比恩索要零钱,忍不住叫骂起来时,比恩便摇身一变成了法官,对旅客们的骂人行为处以罚款,罚款金额恰好等于该找还的零钱。

一旦有疑犯被带到,比恩法官就从酒馆顾客中挑选12个人组成陪审团,开庭审案。他用来维护自己的法律权威的工具,除了一把左轮手枪,还有一本《德克萨斯法令1879年修订版》。他时不时地还会收到《德克萨斯法令》的更新材料,这些材料都在茅坑和火炉中找到了归宿,只有他最早得到的这本1879年修订版被保存了下来做为摆设。偶尔他会真的去查阅法令条文。有一次一名爱尔兰人打死了一名华人劳工,被带来听候法官大人的发落。爱尔兰人的朋友们威胁说如果他被判有罪,他们将会砸烂“泽西莉莉”。《德克萨斯法令》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比恩法官把它一页页翻了一遍之后,宣布案子撤销,因为法令中并没有规定打死华人违法。

当然,在绝大多数案子中,比恩法官甚至连法律条文都无需翻阅,更不必引用。他的判词别出心裁,有的甚至文采斐然,比如这篇被广为传诵的对盗马贼的判决:
“12名与你相比有天壤之别的真正好人对你进行了审判,他们说你有罪。时间流逝,季节循环往复。春天来临之时,在每个山岗和每个山谷,都布满了摇曳的绿叶和芳香的鲜花。然后是酷热的夏天,烤焦的地平线上散发着热浪。然后是秋天,天上挂着金黄色的收获月亮,山岗在落日照耀下变得金壁辉煌。最后是冬天,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冰雪笼罩了每一片土地。但是你将不会在这里看到所有这一切;哪怕一眼也看不到,因为这个法庭判决你将被带到最近的一棵树下,勒紧你的脖子,直到你死、死、死,你这个橄榄色的羊崽子。”

或许正是由于这篇不知真假的著名判词,让比恩法官赢得了“绞刑法官”的美名,据说他还说过“先将他绞死,然后再审判”的名言。不过,比恩虽然无数次威胁要将疑犯绞死,但是并无证据表明他真的下令绞死过任何人。可能有那么一、两次他判处犯人绞刑,但又让其逃脱。有一个故事说,他判决绞死一名盗马贼,几分钟后,他发现犯人口袋里有400美元,便改判罚款300美元,建议犯人赶快离开此地。

(罗伊·比恩法官正在其酒馆门廊上审理一起盗马案。)

在比恩法官的法庭,金钱高于一切。他每听取一个案子、公证结婚或离婚,都要收取5美元的费用。他主持的结婚仪式总以“愿上帝宽恕你的灵魂”这一死刑判决用语结束,或许是他对自己失败的婚姻的感言。他的判决非常实用,比如:“法庭判决罚你45美元,并给每位陪审员买一杯酒。”甚至死人也得交罚款。有一次一名爱尔兰人从铁路桥上坠落摔死,尸体被带到比恩法官的法庭。比恩法官发现尸体身上有40美元和一把手枪,便以藏匿枪支罪对尸体判处罚款40美元。这些钱款都留在了比恩法庭。有一次德州检察总长写信给比恩询问为何州政府从未收到他收缴的罚款,比恩答复说他从未收到州政府的拨款,因此他的法庭必须自给自足。这个答复看来让州政府感到满意,以后比恩再也没有收到这类询问。

比恩法官这种非常规又不乏幽默的办案方式看来得到了当地居民的认同。1884年当地治安法官由任命改为民选时,比恩法官即当选。此后直到1902年他自愿退休,在每两年一次的选举中,他又多次当选,只有在1886年和1896年的选举中他落选。1896年落选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获得的票数太少,而是太多,多于全体投票人的人数,被对手抓住了把柄。

也是在1896年这一年,比恩法官声名远扬。当时,世界拳王鲍勃·菲兹西蒙斯和爱尔兰冠军彼得·马赫进行世界重量级锦标赛,原定在艾尔帕索举行,但德州法律禁止职业拳击赛,德州巡警们随时准备出动加以制止。比恩接手承办这次比赛。他雇佣墨西哥劳工建了一座小桥通往格兰德河中的一个沙洲,那里就是比赛的场所。2月21日比赛这一天,闻讯赶来的德州巡警对这个他们没有管辖权的“国际岛屿”只能干瞪眼。这个比赛场地就在“泽西莉莉”的附近,从各地赶来的观众刚好可以在那里买酒喝。比恩在那天把啤酒价格涨到一瓶一美元。菲兹西蒙斯只用了95秒钟就把马赫击倒,观众们回到“泽西莉莉”继续喝酒纵乐。那一天是“泽西莉莉”进账最多的一天,而比恩的传奇故事也随着体育记者的报道传播开去。

比恩聚敛的这些的钱财,在1899年为了挽救他的大儿子山姆的生命花光了。有一位叫乔治·厄普肖的人取笑山姆的一张毛毯,两人吵了起来。山姆挨了一记耳光,比恩便叫山姆掏枪把厄普肖杀了。比恩花大钱和大量的酒找来一批人做伪证,才让山姆获得无罪释放。

在1896年,“泽西莉莉”失火烧毁。比恩将它重建,并在街对面为自己建了一个家,命名为“歌剧院”,预言他的偶像莉莉·兰特利有一天会来那里演出。他经常给莉莉·兰特利写信倾诉衷情,邀请她访问兰特利。但是直到1903年3月15日,比恩法官因为“心肺问题”寿终正寝时,仍没能见上莉莉小姐一面。10个月后,一列南太平洋火车在兰特利停靠,走下了莉莉小姐。在从新奥尔良前往旧金山演出的途中,她终于决定在这个据称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小城停靠片刻。全城居民出动欢迎她的到来。她参观了“泽西莉莉”,听人们讲述比恩法官的故事,并被赠与比恩法官的左轮手枪。“这是一次短暂的访问,”她后来在自传中写道,“但是难以忘怀。”


(罗伊·比恩法官坟墓。)


就像其他美国西部的传奇故事和人物,我们很难分辨比恩法官故事中的历史事实和虚构成分,也难以说清他究竟是一名执法者还是违法者,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是那个蛮荒时代的产物,极好地适应了当时的环境。随着那个时代的远去,他那夹杂着蛮横、贪婪的黑色幽默,甚至有了浪漫色彩。比恩法官的事迹被好莱坞多次搬上银幕、屏幕,其名声越响,离历史事实也就越远,也就更加迷人。在今天,兰特利已成为一座几乎没有居民的鬼城,只剩几座废弃的房屋和一个便利店,还有就是使它没有完全被废弃的原因——被做为德州历史遗迹保留下来的“泽西莉莉”,据说每年吸引了10万游客。


(比恩法官的法庭今貌)

现在,大家已经听说了罗伊·比恩的光荣事迹,
他是正义和法律的化身,
他手持吊钩,他怒容满面,
我现在不想再告诉你们。
——美国西部民歌《罗
伊·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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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11, 2006

新的

我喜欢现在的layout。

夏天过去了,墙上日历的农历小字写着立秋的两个字,如同一扇门一般坚决的将炎热隔开。农历是中国的,民间的,古老的,有点象是神旨的预示,仅只有一夜,夏天就迅速的后退。

我喜欢淡绿色的背景,发着一点灰色,映称同一色调的深色,比以前的pink更符合自己的性格。恬淡,镇静。我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变的真正的恬淡,镇静,希望时间在自己身上有泡制的作用。

音乐也有自由控制的功能。将所有的歌曲列成一个表单,去中文网站去找的播放器很不可靠,干脆一首一首的放吧。

很喜欢现在的正揩,在电脑屏幕上,好象只有10(?)号的正揩字体才能显示成这样的方正,合理的比例,充满了人文气息的一种字体显示,汉字是美丽的。

这里,真的让我很舒服,因为她符合我所能给予自己的一个安静的空间,就象是在现实生活中,偶尔抬头看看蓝天或者星空。

mp3 windows media player还没有搞清楚怎么控制,当网页打开的时候,只能手动去停止前面贴出的音乐。




歌曲:陈奕迅 - 兄妹

Thursday, August 10, 2006

Emotionally sad,personal

疲惫的时候很容易产生消极的情绪。平躺在床上,感觉身体里的细胞在一颗颗的老化,而新的细胞越来越缓慢的更新,这是自然的衰老的过程。

感觉到衰老是悲哀的,好象自己在远离喧闹的人群,一步一步的走远。人生也能被看成是一场狂欢,新的人不断加入,旧的人在不舍的离开。人的一生中的年轻岁月是要交付给狂欢之中。

张爱玲在回忆幼年的文章中大致谈到,当午后她醒来以后发觉家里的人都出去玩了,她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大哭起来,为那些本应属于她而不再的热闹。热闹可能就是人生下来要去追求的,要是一直绕开它走,远远的看着它一路走完,那必是寂寥乏味的生命。

热闹可以是任意的指代,事业,爱情,友情,亲情,或其他独辟蹊径的追求。而消极则是与它们的对抗。

消极袭来,有点象是在久病之中产生了万念具灰的绝望似的,对什么都不抱有期待。


歌曲:莫文蔚--爱

Wednesday, August 09, 2006

热闹的场合





GRAND CENTRE
park ave. / 42th street
New York 08/05/2006

这时已过了吃饭时间,好多座位都空出来。平时来纽约,下了火车刚好正午,这里就是熙熙攘攘集市的餐厅,到处是食客和旅人。

这是我喜欢的纽约的一部分,跟其他我喜欢的地方一样,它让我有种分不清年月的恍惚感,适合恋旧和憧憬。去年这个时候,餐桌两旁的墙壁上还挂着五十年代有关纽约市容的黑白照片,有很多捕捉瞬间的镜头,比如一个神色茫然的乘地铁的黑人妇女,将一朵玫瑰藏在身后躲在拐角处等待恋人的小伙,衣着饰品穿戴讲究的行人。。。。。。今年这里的图片已经被一些彩色的当代摄影所代替,提醒着用餐时偶尔抬头欣赏画片的人,时光若梭,此时已是二十一世纪了。

饭桌上印着整个二十世纪曾使用过的火车票据,各种颜色形状的方块横七竖八的叠在杯盘下面,进食更是饶有兴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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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08, 2006

两色交织的植物















NEW YORK PUBLIC LIBRARY

5th ave./42 street

05/08/2006, Saturday


秋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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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07, 2006

玻璃里面的店铺招牌与它所映出的高楼










CAFE METRO
Manhattan, fifth ave. /45th steet










曼哈顿密布的高楼经常让我在某一个街角驻足的时候忽然忘记了季节,阳光在北温带不能直射,头上的阳光被挡在半空以外。在楼群的阴影中,偏离主干的街道上都萧索暗淡,象是秋天落阳西下之后的时刻。我要下意识的看看自己脚上的赤脚拖鞋,再下意识的喘息进出几口潮湿闷热的空气,哦,现在是八月,正午刚过。

如同旁人对她的态度一样,有极其喜欢的,也有讨厌的,纽约呈现出各种形式的反差,美和丑,贫穷和富有,古老和现代,传统和前卫,赢和输,更新和落后,天堂和地狱。。。。。。。这些反差交织在一起,充实着这个城市,让她总是热闹非凡。我曾想,要是有一天老了,则很喜欢喧闹的都市,能住在一条整天吵闹繁忙的街道,让人世的声音在自己最后的岁月整天不停歇的响着,也许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么死亡至少不象它本身那么可怕,甚至有一些喜剧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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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05, 2006

玻璃里面的花店,花店的橱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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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菲勒中心

Rockfeller center, NY 8/6/2006

一只幼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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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傍晚邂逅的幼鼠。

它可能受伤了,或者是刚出生不久还没有适应瞬间被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判断不出。总之它站在路旁瑟索不已,一片枯草沾在他的脑袋上。

我想它的结局可能不太好,因为它觉察不到站在旁边不到一尺距离的我。也许它觉察到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在那里轻微的发抖。

好在它离路边人家的篱笆很近。但愿它能迅速的躲起来,可以更长久的窥视这个世界。一个能称做生命的东西,值得本能的活着。

Tuesday, August 01, 2006

bebe事---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Posted by Picasa我把煮好的毛豆一颗一颗剥出来放在小碗里,他就用手抓来吃。他很心凶,很少一颗一颗的吃,总要一抓几颗,然后放进嘴里时就要掉出几个。

我也很心凶,无论喂什么给他,都尽量让他吃的很多。心里想着多吃就长的快,早点长成大孩子
就可以参加大人的活动和游戏,我就可以多一个玩伴。


他哭的时候嘴巴咧开,让我想起他刚生下来就开始大声啼哭的嘴型,除此之外,我再也记不起来他刚出生时候的样子。好象已经过了很多年似的。


出门前戴上太阳帽,他的大额头使他戴任何式样的帽子都看起来可爱之极,无论露在外面,还是遮盖起来,他看起来很滑稽也很不自在,可能觉得自己很怪。

他开始走路了,象个程序控制的机器人,两手摊开,随时准备扑倒在地上爬。他走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情愿爬着走。人一生中短暂的爬行阶段很快就过去了。

我独自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哪怕只有几个小时,就非常想他,可他可能并不想我,每次回家他都在若无其事的玩着,并不表现出他意识到了家里少了我。

可当我和他独处的时候要是忽视了他,他也不作声,待我内疚的过去看他,他才表现出委屈的样子。所以我需要平衡好被忽视与受伤害之间的度,让他能正确的看待独处,而不觉得是被忽视了。

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所有的人若能在幼年的时候感受到爱,正确施予的爱,他在成长以后所反馈出来的阳光的一面会更多一些。

七月初在落基山 rocky mountain

七月初在落基山,随着海拔的高度,气温越来越低,在最高点白昼只有40多度,而夜晚据导游说降到只有20几华氏。

巴士旅游车在曲折蜿蜒的山路上行进,一边是或陡峭或缓和的山坡,一边则是漫山的松林。因为常年经受一种方向的风的吹袭,树干迎风的一面不再生出枝叶,呈现的都是这么半秃的树干。

靠近路旁则是大片大片倒下的树干,也有成林的死后仍然站立着的松木,灰色的。待若干年后直接从地下伸出新木。分布及其细密,使它们竞相长成细直而冲天的样子,来争取多一点日晒,而少接收到阳光和营养的那些便迅速的淘汰下来。 特殊的地质使这里看不到巨大茂盛的老树,其实一棵看似几年的小树就有可能有上百年的历史。

我们去的时候正好下雨,没有看到下午日晒时山川壮丽多彩的景观,但一点都不遗憾。尽管到了九月,这里就要开始落雪进入漫长的冬季,可明年后年,若干年以后我还会找机会重来这里。 Posted by Pica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