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1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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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2005 ) 窗户能够给予的机遇
我不喜欢大房间,尤其是当窗户不能被充分利用的时候,大房间看上去就死板空洞起来.
窗户被充分利用的时候,就是它们随时能被留意到,并被重视,就象现在我站在一个小房间的窗户边,一眼就看见窗外的蓝天和大树,而到了晚上,清澄的月光会毫无保留的漫入房间.这唯一的窗户是那么必不可少.

一个房间的命运也可以被窗户决定,当窗外正好有美景的时候,这个房间是幸运的.
(9/05/2005 ) 每一个宝宝生下来都是思想家
他喜欢研究自己的手指.我一手托着他的胳膊,一手摸着他的脑袋捋他的顺毛,他就很舒服,更能专心的研究起自己的手指来.
他还不能自己独立坐着,所以被这样托着的时候,他得尽量低头,两只手凑到一起,正好在他的视线当中,所以他能较长时间的投入的去看自己的手指,而不是象看其他远一些的图画那样,一会儿就转移注意力了.
低头让他的腮帮上的肉都集中到一起,嘴巴也嘟的更厉害了,口水在嘴里打转,在灯光下透明而发亮.可能他也意识到需要偶而停顿,让眼睛休息一下,于是抬起头来.口水终于找到机会跑出来,拉成一条垂线,然后实实在在的打在肚皮的衣服上.
他一眼看见了墙上贴着的动物图片,伊呀两声,笑起来,接着就把手伸到嘴里去了.
(6/09/2005 )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
外语字母可以看成比中文字更具有流动的特质.
这句话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打出来这句英文的标题,就随口而出了这个想法.你可以想象这些英文字母如同微风一样缓慢的飘动,或者如同一些抒缓的音乐旋律,假如这些旋律可以被看到的话.而中文字母在制造这些想象的时候显然因为字型的缘故而显的那么笨拙.
Again, how can I keep from singing?外面是华氏87度,午后向阳的屋子里,任何与生命有关或者无关的事物似乎都要随时被蒸发,或者被腐蚀.这时候,ENYA的声音从音箱里漂出来.
带给人想象的音乐具有改变事物物理状态的魔力.不是吗?我在听到它的时候想起来有天晚上走在深蓝的星空下,周围的寂静让白天的热气散发的一干二净,这时候自己也好像被清流和微风洗礼了一样,从燥热中安静下来.
(4/23/2005) 人玩不过鸟
后山有一片阳光晒的到而洒水机却洒不到的地方,我弄了很多水果和菜种子洒到里面,又怕小鸟来偷吃,我又拿耙子抓了几下,这样种子都陷到小鸟看不到的土里了.连续两天浇水,很累,这以后就开始盼望下雨.
今天终于下雨了,可我发觉在雨停歇的间隔,几只小鸟站在我撒过种子的地方.虽然我不清楚它们是随机的站在那里,还是发觉有吃的而寻到那里,慢慢的开始有一种自己居然玩不过它们的沮丧. 我开始觉得这里鸟多实际上一种对人的打扰,远非什么鸟语花香的境界.有时候眼睛停留在屋外某一个地方多一秒钟而留意到那个地方有东西在动,我会毫不犹豫的相信,有只小鸟停在那里,定睛一看,果然正是.
我希望父亲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帮我种一地菜来.
(4/21/2005 )想起一部电影就会想到的画面
电影WHAT'S EATING GILBERT GRAPE的最后一个片段是,Johnny Depp扮演的Gilbert划着一棵火柴,点燃了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和他们的胖母亲居住了多年的房屋.患有肥胖症的母亲生前不能够离开屋门半步,死后也被焚烧在这里.
我要说的是,GILBERT和他的手足相拥着,看着他们家的房屋顺着火势的凶猛而渐渐倒塌而变成废墟.这不是一个持续很久的镜头,(不久以后他们坐上GILBERT心爱姑娘的房车,流浪异乡去了,电影从此结束),可这个片段却给我最深的印象.
这座孤独的老房屋坐落在空旷的庭院中,几棵同样老的大树被夏天日落以后的微风吹抚着,摇曳着伸入云端的枝叶,而同样的微风却助长了燃烧房屋的大火.假如镜头拉开,我们会看到黄昏的天空下,四个相挨着的渺小的人影,一些零星的家具,然后就是一堆巨大旺盛的火焰.
这个简单的镜头的基本要素黄昏,大树,火,庭院,在一些普通的修饰词的纵容下,使原本承上启下的剧情似乎染上了一些宿命的色彩,剧中人物观望火景的相似的伤感情绪并没有得到额外的强调,而画面却可以因此定格在那里,成为一部经典的剧照,代表影片关于亲情主题的剧照,甚至延伸出一些额外的故事.
(4/18/2005) 一边理性一边感性
"思维的训练将我一步一步地推到了深深的怀疑之中,从而使我逐渐地失去理性的能力,使我的思想变得害羞和不敢说话;而另一方面的能力却是茁壮成长,我能够准确地知道一粒钮扣掉到地上时的声响和它滚动的姿态,而且对我来说,它比死去一位总统重要得多。"-----余华
"她垂在椅子上的尾巴多么美,以至于我想所有的人都应该长出一条尾巴."-----朱朱
(4/11/2005) 水生动物或许具有可忽视的疼痛感
她无疑是这群同伙之中最引人瞩目的,正在长成的鳍背与平坦的腹部使她的游姿看上去矫健而优美,如同游走在小提琴繁忙的弓与弦之间.而她的同伴,一些体态硕大的长辈,此刻正处在反应迟钝的垂死状态,守在各自的角落里挣扎着呼吸.他们也许不能够意识到自己正呆在浑浊绝望的死水里,被透明的玻璃隔绝着,即将被出卖.
所以她看似自由的游来游去更加显得无辜与惹人怜爱,就象有着可悲身世的儿童,得到了玩具露出快乐神情.可这并不能阻止她被更多犒飧的眼光注视,直到有一个投标者首先向她发出邀请.
她还来不及回忆自己是怎样离开能让她保持呼吸的水里的,就已经晕死过去了.可能当水产部的师傅熟练的用网兜捞起她,紧接着使劲摔到砧板上的时候,她是发出几声惨叫的.可这个潮湿的地方有太多的忙碌的人群和无数同样的微弱的惨叫,她的声音就象她最后几口呼吸一样无力.
她叫芒草.她要是生为一个人的话,面对类似的困境是可能走出来的.很多人都愿意这么想,只要他们能想的到.
(4/05/2005) 声音传递遥远的时空感
我想起住在河边公寓的时候,风大的晚上,河水拍打着摆渡的木料搭成的站台,发出有节奏的缓慢的迟钝的声音,我实在记不清楚用哪一个象声词来描绘这种声音,可那时候我相信,这持续整个夜晚的声音是漂进每一个公寓的房间里的,可能也有人会留意到,但似乎没有人对它有什么反映,好象这种木料挤压的声音就是这片公寓居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样;
还有野鸭集体栖息在渡轮停泊的河湾,有时候天黑了以后,总有几只不安份的鸭子要呼叫着发出信号,或者就是无缘无故的制造声音,他们往往聚集在路灯照不到的河面的暗处,这使那些发出声音甚至在水面上拍翅奔跑的野鸭看起来象受到什么惊吓,可大多数时候,那只是他们临睡前的游戏;
周末的时候即使到半夜,仍能听见隐隐约约的人语声,从夜店归来的,或者是出门送朋友的.附近有酒吧和便利店铺,你可以仅为一瓶水而出门走一躺,能碰见同样的出门走一圈的人.夜晚散步的人与白天急走的人的确看起来很不一样,你从那些人身边经过,会觉得有一种加入他们谈话的可能.
当然还少不了渡轮的声音,偶尔天空飞过的飞机声和公寓走道里安全人员匆忙的脚步声.
住到类似乡下的独门独户的房子里以后,这些微不足道的声音就自然消失了,夜晚一片死寂,连汽车经过都听不到,这使房屋的排风系统运作起来的声音成为独一无二的点缀了.早晨鸟雀要在四点以后才开始晨报,可那是等到冬天过去天暖以后.
我很怀念住在公寓的时光,所以很愿意想象假如重新搬回公寓会是什么样子,其实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可等我重新回到公寓生活以后,那些熟悉的声音又开始响在耳边以后,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意识到,那些声音是自己曾经很珍视的.
其实我很可能不会再搬回去了,那些声音被我现在这样怀念着的时候,也正在我心中制造着遥远的时空的感觉,仿佛它们来自很久以前,仿佛它们永远不可能再重新得到似的.
(3/28/2005) 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我努力的回想生活中能够打动自己的事物,比如意外的看到鱼在睡觉的情景;或者在旅程中忽然看到飞鸟们排成整齐的队伍飞翔;要么就是雪天的夜晚经过河边,发现野鸭们静静的浮在冰面上.
任何自然中的情景都能吸引我的注意,并让我久久的驻足观看.这些情景都是生活的点缀,可作为一种感动的情绪释放出来,以取代当时任何其他情绪.
我应该进行一次旅行了.
(3/26/2005) 鱼的睡眠与恢复游动
留意到鱼的睡眠有两种情形:当我忙了很多事情或者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回到安静的房间里,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它们静止在水中;或者半夜里醒来,透过房间里的一些不得以不亮的电子产品,隐隐约约的看到鱼的身影.
鱼的三维分布的休息状态,就象旋挂在空气中的装饰物,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只有鳃在不停的并不引人注意的张合.它们一动不动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又如同这水被固体化了,象被塑封了似的,可塑封是一种很残酷的刑法.琥珀在变成美丽的收藏品之前,经历的是蜘蛛等小虫挣扎着失去自由和呼吸的过程.
一有动静,鱼马上就开始游动,被打绕的鱼游动开来是极不情愿的,一点都不活泼.不过这至少打破了一种僵局,就是我在想象它们被制造镶嵌在透明玻璃里面以后的惨状.
(3/24/2005) 雨雪天气让人沉闷
下雨或者下雪的天气,我没有心情出去.初中的时候我问一个女同学,下雨天她最喜欢做什么,她说她最喜欢在下雨天睡觉,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这个回答让我听出了一种郑重的声明似的,否则她完全仅仅简单的回答两个字睡觉就完了.
可是这句声明竟然演变成我自己多年的习惯,没有事情做的雨雪天气,我喜欢躺在床上看书,将音乐和灯都打开,然后慢慢得就睡着了.就象现在,草地上积累的雨雪在慢慢融化风干,可天气仍然是阴沉的,树木也无精打采.
我向来觉得天气很好的日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浪费,晴朗的天空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在感觉时间在慢慢的浪费掉,年轻很珍贵.所以在晴天里,我时常被很多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困扰着.这种感觉从来不会在阴雨天里打绕我.
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一些饼干和水,那是为我醒了觉得肚子饿的时候准备的.阴雨天里可以在床上休息一天.
(3/23/2005 ) 并不觉得多可悲
我相信除了爱因斯坦这一类人物以外,我们每个人的智力能力是近似的。我是说我们大部份人用来开动大脑运转的那部份润滑剂是等量的,剩下的只是如何分配的问题。
对于脑油分配以致体现从命与否的观点我向来都很悲观,因为它们总是具有如此一致的时代性,我对所有和时代一致的东西都充满了厌烦,因为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虽然还没有到落伍的年纪,但我已经落伍了。脑油的分配对我来讲绝对是个大问题,我比多数比我聪明的人关心它,但它总是令我失望。我刚说过了,脑油的分配是那么的服从这个时代的需要,它不象是某种牌子的水果,一百年以前是那个口味,现在还是那个口味,而人们从来也想不起来要对这个植物进行改革让它的味道适应这个什么都超前的时代,唉,按这个道理来讲作一棵果树该是幸福的。 但脑油分配不那么简单,假如你的脑油分配的各类区间中,占主要位置的那一部份刚好适应目前的需要,那你便是智商高的一类,这对有些人是多么的不公平,比如说我,我爱用大部份的脑油去记忆一种鲜见的小蜘蛛腿的数目,一些名人的死亡时间地点因果,或者自动取款卡的密码,或者是公共服务部门态度不好的工作人员的姓名,当然还有更为琐碎的内容,我要是站在一个交通口等车,那肯定要去统计这段时间里到底经过了多少辆开着音响的汽车,它们有多少是放着RAP的。
因为这些对大多数人来说属于彻底荒谬的细节占据了自己相当一部份的脑油,用来记忆计算机数码中二进制转化规则的那部份脑油则相对缺乏,不幸这个世道刚好看重你到底能记住多少数码转化的规则甚至更多,很多时候我一旦想起这个就无比沮丧。我相信古代某些地方是有看重一个能记住蜘蛛腿数目的国民的,因此他能得到来自政府的大笔赏赐。
可我也并不觉得这样有多么可悲.
睡眠如线
早上很早意外醒来,在屋子里转悠几圈,做几个半梦半醒之间的动作,仍然得不到清醒,于是倒头再睡,希望能将睡眠补齐。 睡眠这时候象是一条断线,努力的在断口逢迎,接上,错开,接上,再错开。。。。。。两个端头最终没能重合,昨天终于过去了。(Note:61201)
语言象星星
有时候觉得语言这个东西真是奇妙,你几乎有无数的表达一句话的办法,只要你愿意这么想。
语言象我们每个人仰望夜空时看见的星星那样,当我们留意起它们的时候,它们总是发着光的。语言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一些细碎的亮 色 ,与想像有关。总是试图将语言表达得象某种稀少的珍品,试图让它们走出思考的房间以后象树叶落入草丛那样无声又有声。总是试图这样。
时间的分配
我忽然遇到了一个怎样分配时间的问题,手指不停的触动鼠标,耳朵时刻警惕着门铃。但是我感到时间在经过,好象魂从一个躯体 里游离开来,游离开去,躯体还在那里。
多种生活状态的一种
当我将小电脑放在床边,左侧着身子,用右手触摸键盘,我的胳膊就要不停的摩擦着肚皮.
这时候他就会象八爪鱼一样,在肚子里挠个不停,给我的感觉是他在专心的执行一项任务.我知道他的脑袋在哪里,经常把手放在他的胳膊或者腿应该在的地方,不一会,他就要忽然的回应一下,然后又象是不跟我一般见识似的慢悠悠的挪动身子,在我的肚皮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凸起,我便用手捂住这些凸起的地方,用拇指轻轻的划,我在想象这是他的肉胳膊或者膝盖,等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我也是这么摸他的胳膊或小腿.
有人说象气泡,也有人说象蝴蝶的翅膀舞动起来的感觉,我却觉得他象是胸有成竹的搬运工,在重新安排我的内脏器官的位置.他越来越大,我也一天比一天容易困倦,不愿意一个人开车去买东西,在人多的地方一刻也呆不下.
我喜欢轻拍着肚子,等待他的反应,这种交流同时伴随着一些对他未来的猜测.我把整个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他却浑然不知.该睡着了就一动不动,不再理睬一个对他有所期待的给他生命的人.
灵感更多的时候象雾
灵感更多的时候象雾,在飘向空中的一刹那被空气接住,彻底的融入空气。我知道在它们飘向空中之前若是不能将它们捉住,它们 就会永远的消失。 就象不能两次呼进成份截然相同的空气一样,我们不可能遇到完全相同的灵感。所以我们应该好好的将灵感捉住, 保存在属于自己的盒子里面。喜欢搜集灵感的人们请相信,那些盒子不会是空的。
有多少人经常在现实的逼迫下承认自己的愚蠢?愚蠢的感觉无疑让人自卑。自卑让人不能快乐的活着。不能快乐的活着让人更爱逃避 现实,但想不到人应该有自己的灵感盒子。 我们无论任何资智的人一旦打开自己的灵感盒子,都会发觉自己具有无限的创造的浅能, 在各自喜欢的领域。 (Note:71201)
(3/17/2005) 没有一颗正直的心 电视上要捉的很多大众眼里的坏蛋,对我来说都莫名其妙的多多少少带有一些英雄的气质.1995年炸死200多人的的Timothy McVine,我希望他能安全的渡过牢狱生涯,最后跟一个象他写求爱信的姑娘结婚;对于Scott Peterson,即便他杀死自己妻子和未出生儿子的手段恶毒证据确凿,我也希望他能从轻发落,别被判死刑;而对于最近court shooting的主角Nichols,听说他劫持了女人质以后跟警察抗衡不久就投降的消息,我特别的失望,他应该机智的逃脱警察的追捕,远走高飞到墨西哥才对,而那些愚蠢的警察天天在电视上露面,用纳税人的钱来招募线人,此新闻占据节目头条若干天,象上演一幕LIVE的侦探片.还有马加爵,他也不应该被处以极刑.
总是站在他们一边让我觉得自己没有一颗正直的心.
(3/16/2005) 自己的气味
A是一个非常喜欢自己身体气味的人,他在被子里放了一个屁,便会马上将头蒙进去;有时候在外面运动回来,他会将鼻子放到腋下,去嗅那汗腺发出的味道;要么就是用手来抹脚上湿露露的汗迹,然后放到嘴边,直到味道散发殆尽.
尽管A是如此痴迷于自己的气味,这并不能使他同样对待别人,事实上,A是坚决的排斥从别人身体上发出的各种味道的,在外面假如他站在一个体味较重的人身边,他会觉得很受罪,尽量的憋住不呼吸,直到躲开以后.他甚至会将呼吸了一半的空气停止,然后走到一个干净的地方呼出来,然后转身去换那些干净的空气.这从心理学角度上应该可以解释为一种自恋倾向.
A通过嗅觉来判断一件正在穿着的衣服是否应该丢到洗衣桶里.A从来不认为他闻不出味道的衣服应该去洗,可A即使是在重感冒的时候嗅觉仍然很灵敏.
外衣即便不需洗的很勤,可脏的时候很容易看出来.所以A主要通过嗅觉来判断他的内衣时候应该换洗.他将袜子脱下来,放在嘴边,深深的嗅,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公共场所,他都能找到机会品闻自己,那怕是在地铁里,一只手拎着皮包,另一只手抓住扶手,他都会将鼻子靠进染上自己头油气味的围巾,这就是休息了.
能成为一种习惯的保持者,哪怕这个习惯多么荒谬,这个人应该是快乐的,A比其他任何没有习惯的人更能享受到一种乐趣.他也很专著的执行着这种爱好,就象这一天,A从游泳池回到更衣室.他站在储藏柜旁边,随便的擦着身上的水,就抓起了自己的袜子,一种熟悉的有一点点脚臭的气息飘进鼻腔里,A很陶醉.
这时候,A看见两只赤脚走到了他自己的赤脚旁边,紧接着他听到这双赤脚的主人说:我想你可能搞错了,这不是你的柜子吧.
有三种可能会延续或者结束这篇短文:
1.A忽然觉得恶心,他发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不舒服,只是因为刚才闻到的曾经让他陶醉的气味不是来自自己身上,A从此戒掉了品闻自己的爱好;
2.A不知不觉爱上了这双他闻过气味的袜子的主人,这是唯一一个他不排斥不属于他自己的气味,他们发展成为一种同志关系;
3.A很沮丧,他那天很不高兴的回了家,颇为郁闷了几天,但很快又好了.他到现在仍然坚持着自己独特的爱好.
(3/16/2005) 丢失
前天申请了一个帐户,决心从那天开始在网络这个虚拟世界安家,定期维护,象很多其他的NETTER们一样,习惯将自己的想法象将种子埋入土里一样,放在BLOG上面,希望被人看到.
可是,待打开音乐,屡好头蓄,发觉上不了这个编辑页面了,尽管我能进入控制面版.可能有个小TRICK我还没有搞懂,所以只好重新申请了一个帐户.
这就是网络中的迷失吧.一些网络名字,因为系统设置的问题,永远不能重新被别人PICKUP,可永远也不能被重新使用.
假如无数的网络的名字,象一张巨网中的无数的发光的点,那些被BLOCK住的名字,就不再发光.就跟这个地球上的黑夜一样,有黑暗的地方,才能衬托出发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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