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31, 2009

2009年最后一天


从中国回来的第二天,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在早上五点钟睁开了眼睛,BEBE问我中国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他对时差很有兴趣,经常问不同的人你们那里是白天吗?

他的胃口大好,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时差的缘故。我们起了床下来厨房,我马上用冰箱里剩下的鸡蛋洋葱和香菇作了一份omelette,然后一份薄薄的燕麦粥。他居然吃的干干净净。

今天必须作的事情是去超市买吃的,这时外面下起了急雪,地面已经铺了白白的一层,看样子有下大的势头。这也不能阻止我们去20迈以外的stew leonard去买好吃的。BEBE一年没有来这里,仍然记得很多好玩的东西,火车,演奏的青菜乐队,头上吊着的小动物不停翻跟头,哞哞叫的牛。。。当然还有玻璃窗里面现场加工装进纸盒里的牛奶生产线。

临出门我把冰箱彻底打扫干净,不久就装满了我们买回来的牛排,奶酪,鸡腿,鸡肉沙拉,蔬菜沙拉,烟熏三文鱼,洋葱,牛奶,果汁。。。。。

吃过午饭,我们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堆了一个很小的雪人。。。。

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上海南京路


因为要带BEBE来新世界城的喜羊羊游乐场,所以来了南京路,坐了游览车,吃了身后桥香园的过桥米线。因为没有让bebe来倒那些原材料,他哭闹着非要自己倒,我只好再叫了同样一大碗米线,他终于领教了过桥米线不同于家里自制米线的地方。这里的米线煮的很软,细细的,味道不错。

鼓浪屿。南普陀寺。厦大。环岛路。


在去鼓浪屿的轮渡上。
很多见过bebe的人都说他是个可爱的憨厚的男孩,有责任心,会体贴人,而且天生的sense of humor,有人说他good natured,我很喜欢这个赞美。他很爱说话,很喜欢发表意见,有时候粗鲁的打断别人的谈话插一句:我给你说个话,。。。。。就滔滔不绝起来。有时候又像大人一样圆滑世故,比方说有人问他你喜欢中国还是美国,他就说,当然都喜欢了。(要是我,就直接说喜欢美国了,因为美国相对生活单调物质刺激少一些,是我习惯的lifestyle。)
从拥挤的重汽油味的轮渡出来,就进了鼓浪屿的门脸,绿树浓荫,心情马上好起来。这天其实因为风和降温的缘故有些冷。(事实上同学告诉我这是今年最冷的一天,而且我们刚住进酒店的第一晚就赶上了台湾地震,震感影响了厦门)。
到处是招揽生意的游览车。本想漫无目的的沿着巷道走走,这个小导游过来,说二十元就带我们走一圈,甚至陪我们乘缆车从日光岩下到百鸟园。我其实早就知道二十元就跟不要钱一样,你也休想不让她时刻的催促你,可毕竟她为我们拍照(事后证明没有一张照片像样)。就答应了。于是她热情的拉着BEBE给他讲起鼓浪屿来了。

鼓浪屿到处都是这样的垂着枝叶的高大的古老的树木。每走几步路,就遇到一些洋房,导游容不得自己喘气的说出它们建筑的时间,我一个也记不住了。
这类米黄色的两层洋房,白色木框大玻璃窗,让我想起来一些关于殖民历史的电影,比如《走出非洲》。

另外一处洋房门口,这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我喜欢鼓浪屿的胡同,两边深深的围墙,坡度高高低低,绿荫一年四季。这时一些中学生下课了,兴冲冲的往家赶,看着他们的背影,仿佛我自己忽然走进了七十年代的台湾电影里了。

尽管我的人文历史知识非常有限,可到一处陌生的地方,她的特殊的气氛总能提醒我记忆角落里的老电影。而厦门,鼓浪屿,离台湾只有一水之隔,近的好像就是自家门前摇桨拜访的邻居。

走马观花的在几个小时里去感觉鼓浪屿,现在回忆起来就好像是发着烧去读一本味同嚼蜡的陈年古文,过后只有一些零星的字词还能蹦达出来提醒自己曾经读过。这就是这次去鼓浪屿的感觉,除了各式各样的洋房与高大垂柳,还有小巷沿街暴露的树根。

玉米棒(一种很大的蛏子,做出来就那么小了),花蟹,海蛎豆腐汤,发黑的空心菜,一份米饭,一共368人民币。不能说是被宰,因为本来他们是在外面有盆装着新鲜的海产品让食客去挑按重量算,只是他们告诉我不放油都是清蒸,可出来发觉都是油乎乎炒过的。

想想同样新鲜的海货,如果不是在苍蝇嗡嗡烟雾缭绕的厦门鼓浪屿的任何一家当地人经营的餐馆,而是在蜡烛与白色桌布映衬得某个曼哈顿的法国餐馆,如果上了红酒就不是368美元能解决的了,想到这个,我心里平衡了。

有着殖民历史的地方不可能没有教堂。

画画的人总是让我有一种想接近他的冲动(接近他的背影也可以)。

新鲜的海货晒干作汤很好,我喜欢用鱿鱼干做海鲜番茄蛋汤。可干货大抵就是在路边的灰尘中慢慢风干的,眼不见为净。

小导游说传说郑成功很矮,这扇门是按照他的规格制定,差不多一米七左右,我走过去还刻意的弓腰低头,好像自己是巨人一样。

往日光岩上走,右手偶尔有一些栖息的安静的平台,古代炮塔的形式。天色慢慢暗淡下来,风越来越凉。

第二天,一个风和日丽之日,在南普陀思下午的阳光下,bebe和驻守寺院的鸽子玩耍。
对面台阶上面便是香火旺盛游人蜂拥跪拜的寺院,咏颂经文的朗朗之音从里面清晰的传出,让这片土地的一草一木都沾了些被神灵护佑的旨意。

很多人(可能是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不是本地的游客)都会花pay what you want的钞票买一束香来拜一拜,这是几年前我在雍和宫曾经做过的,这种事情现在这个年龄做不出来了,一些人告诉我来厦门去南普陀思,那里香火很旺,我感觉就好比告诉我一个羊奶盛名的地方,我根本就不喝羊奶。

年初去田纳西一并旅游的一对中美老年夫妇,一起吃饭谈到宗教,他说他不去教堂,指着自己左胸说church in my heart,我深深记住了这句话。

寺庙对面膜拜堂的旁边,我在等待bebe慢慢消磨他对这类拜佛烧香司仪的兴趣,百无聊赖的转身,一堆类似面糊的东西忽然从眼前落到地上,抬头一看一群鸽子待在这处路灯上栖息,它们的身下一览无遗的正对着我的头顶。这种被击中的几率比中彩票要高的多。如果它们也是被神护佑着的,我就不知道自己被一堆鸟粪宠爱是不是福气了。
寺院相隔着大学,厦门大学芙蓉湖边的垂柳。被围墙围起来的校园好像更有资格漂亮非凡,我们从寺院旁门进去需要出示证件他们杜绝观光。我说就是带孩子去观光,看门的保安好像以一种既厌倦又慷慨的手势放我们进去了。其实我们两个没有一个能敞开心去enjoy一所环境优美的院校美景所带来的书卷气息和自然陶冶,我们就是到此一游。
最喜欢的厦门城市的地段在厦大西门处演武路一带,一所名叫光合作用的书店,一些正宗外地风味的门脸设计的很讲究的小吃馆,从厦大出来对面有一个快餐店,我们坐着吃冰激淋,对着正面墙的玻璃窗向外看,这时天黑了,忽然五彩缤纷的bubble从天空降下来,这样我们只好在这里又耽搁了一段时间。

最后一日我们两个实在没有兴趣风尘仆仆的租车去集美,一整天都泡在海边。遇到一个同玩小朋友。

中午回酒店换衣服,下午又找了另外一处环道路的海滩。环岛路有多处出租脚踏车的地方,好长时间,租主找来一个带儿童座椅的,这样我们一路骑到这里,我在亭子里看书,BEBE玩沙。下午风凉一些,偏偏我只穿了一件运动衫。我们两个都因为旅途的劳累中下了发烧的伏笔。

Monday, December 21, 2009

旅行之中


13年没有见面的老同学请我们在一家厦门本土菜馆吃饭

我们住的酒店在厦门的老城区,酒店本身不错,但周围的环境并不好,这是我从网络的调查看不出来的。经常的走南闯北,住宿交通,我的原则是有孩子在身边就住的舒服一些,没有孩子的时候自然要住在那些更本地化的地方。

比方说在北京,我一个人宁肯住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出门不远就是鼓楼。早晨躺在雕花的木制单人床上,听床边窗户外面有“磨剪刀戗菜刀”的买卖人吆喝着经过,四合院里的鹦鹉不停的说“早儿好”,同住的老外游客用生硬的汉语在房间外面交谈,待我洗漱完毕出了房间,老板端上来一杯咖啡和两只肉包半根油条。我吃完后回到房间,在狭窄的仅够转身的空间里换上出门的衣服,整理了背包,关了整夜嗡嗡作响的空调,出门。

这是今天夏天我在北京的短暂的几天的生活。在这样一个岁末,想起了曾经住过的北京,没有陌生与距离。

我心里从未有过“家”与“故乡”这类概念,老一代的人有叶落归根的情结,我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到哪里去,但在一个地方住久了,熟悉了这个地方的脉络,我就感觉自己被这里接纳了,于是觉得自己的家就是这里。我现在的家在纽约附近的一个城镇,以那里为中心,我无论走到任何地方,那里都像磁铁一样,让我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里将想念指向它。

我喜欢安定的一成不变得生活,旅行往往是不得已。可一旦上了路,我宁肯将日程安排得丰富。上个星期的某个阴冷的午后,我忽然决定带BEBE到外面去玩,我想让他去尽可能多的地方,开阔眼界。

Saturday, December 19, 2009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vivi在家里吃早饭

我经常在跟她玩耍亲热地时候忽然将思维游离开来,以一种完全不相干的身份来看她。她的很多自然的举动,笑,哭,高兴时将两手举过头顶,听电视里的音乐摇着脑袋,得意时迈着小碎步。。。。人性之初的天真与无辜让我联想到有着类似智商的同样会表达喜怒哀乐的动物。

这时候她就是我的一个特殊的玩具,我只能观察她,保护她,maintain她,从而能够享受她的youth。

Tuesday, December 15, 2009

两岁时的语言创造力

两岁多的年纪大概是人一生之中语言最有趣的时候,不再像婴儿那样只会发出简单的音节,开始模仿,重复,却又不能准确地表达,可又急切地想表达。

vivi正是在这个阶段。她从电脑上看到一只点缀着草莓的蛋糕,立刻大声说出“波得乌有”(birthday to you)这四个音节来,其实她是想说happy birthday to you的那首歌。

另一首儿歌itsy bitsy spider,美国儿童喜欢打着手势唱得,也是她喜欢的。她从图画书上看到了一只蜘蛛,马上喊“一起巴呆”(itsy spider)。


这个时间段很短暂,我现在已经不太记得BEBE在这个年纪说话的特点了,如果不借助录像,只能想起来他把oh MacDonarld had a farm这首歌曲叫作哞哞嘿,因为里面有一句模仿奶牛叫得声音。
所以我恨不得时刻的拿着相机,将vivi的一举一动都收藏起来,将她奶声奶气的说话声录下来。可这很难,每次我将相机对着她,她马上就要扑过来抢,眨巴着大眼睛认真地说要“看看”,我也只好停止录像,调好让她“看看”。

Sunday, December 06, 2009

Saturday, December 05, 2009

caeser salad 凯撒沙拉


据说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美国禁酒时期,一帮好莱坞的演员喜欢周末越过边境到墨西哥的一个叫提华纳的北部小镇上狂欢。有一年美国国庆日,这些人夜晚来到一个叫凯撒的酒馆,通宵畅饮,到了凌晨,餐馆里食品被吃的精光,只剩下莴苣叶,鸡蛋和面包。老板凯撒阿尔蒂尼急中生智,将大片的莴苣叶用手撕碎,把面包分成碎块用橄榄油炸成金黄,然后拿生鸡蛋柠檬汁调成酱,凑成了一盘即兴作成的沙拉招待客人。没想到大受欢迎很多人后来找到这里拿酒瓶装满色拉酱带回去,再后来就发展成了美国人餐桌上最普通的凯撒沙拉。

凯撒沙拉演变了那么多年,当然也发生了变化,除了基本的三要素之外,还可以加鸡肉块,虾仁,火腿等。我最爱吃的也是最好做的从costco买的那种简单版,只是奶酪渣,面包块和莴苣叶和调料在一起的。自己做也不难,所有原料都可以从超市买到新鲜的,只是色拉酱如果自己调就麻烦一些,比例要掌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