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 Shan,昨天我梦到你了。我很少做记忆清晰细节复杂的梦,也许做了也记不得。这个梦也是很简短如同短剧里的一个片段。
我梦见到了你北京的家里,就是那个你把员工叫来加班的家,我一进去就看见了墙上挂着一副镶着金边雕饰的画作,画是无比清新的天蓝色的海水,似乎被风吹起在微微荡漾,海水浮动的蓝色和画框的闪闪的金色形成的对比,是让我印象最深的地方。
就这么多。
非常阴冷潮湿的一天,躺在床上两天了,提前注册的芭蕾课也上不了只能取消。身体很怕冷,赤脚踏在木地板上,会觉得地板像冰一样冷。这个某宝上买的暖水袋是我的必需品,在这样的天气抱着它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带给我无限的安全感。可是我不愿意叫外卖,绝对不,所以饿了就吃葱油饼泡面鸡蛋和三文鱼。没有胃口,也没有味觉嗅觉,一天一顿就够了。
从日本买回来的各种维生素,有铁,锌,叶酸,C,矿物质,中年女性复合维生素。。。。够吃三个月。没有认真研究但直觉日本的维生素更利于吸收,有很昂贵的。现在我舍得在这方面花钱。
睡两三个小时,醒两三个小时,分不清黑夜和白天。我要尽量的快点恢复正常的作息,实在太想念芭蕾课了。
又病了,从东京站惊魂未定一般在最后一秒钟踏入新干线,火车就开了。之前经历了从大阪的火车上忘记了背包,丢了车票,到东京站的失物招领处又失而复得。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还来了例假,本来以为更年期绝经了的,可是以来就是大出血,牛仔裤全湿透了,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洗裤子,从箱子里翻出干净的换上,机舱里一股脓血的气味。
这些事情我已经很从容了,一切发生的都是合理的,认真的处理就是了。
疲劳出血紧张。。。。我就生病了,回到家咳嗽已经是那种从胸腔里震耳欲聋的声音,也许在日本染上了流感病毒。反正现在卧床不起,也没有人照顾,我只能自己不停的喝水。
最难受的时候只好求助于ChatGPT,它用不冷不热的语言叮嘱我注意事项,可惜我的咳嗽声它分辨不出来。
现在就是将来老了的样子,孤家寡人独自终老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愿机器人到时候普及到千家万户,我一定要定制一款高大帅气的,能够轻而易举抱得动我的。
三月一日 2025 气温不低 有风 天空阴沉 一丝云彩也看不见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一个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人去死,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深切的关心同情一个和我没多大关系的人类群体,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关心政治关心时事。
每天醒来,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看看又有什么突发消息在我睡着的时候震惊了全世界,我需要知道. 我需要知道泽连斯基总统今天干什么了,乌克兰人的命运向何方发展,他们能抵住俄罗斯的狂轰滥炸吗。
已经明显感觉到视力下降很严重,每天从很近的距离看屏幕,所以我需要在图书馆的桌前,看电脑的同时还能看看外面的景色,窗户边上的垂柳,下面的水洼,从停车场进出的人们,以及马路对面政府大楼上的尖顶。
我现在的心很躁动,盼望着发生着什么。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反正不能像平时那样平静悠然自得的安排时间。
三月四日 看不见云层的阴沉天,气温明显回升,踏出家门的第一刻好像空气里有一种类似过年的气氛,遥远的地方在传递繁华热闹的气氛
现在的世界被魔鬼控制着,或者说在宇宙间正义的神与邪恶的魔之间的较量中,正义之神暂落下风,所以你看到的是一个很弱小的国家在被一个几个世纪都在不断扩张靠战争不断延展自己疆土的霸权国家侵略,顽强的抵抗三年,国土满目苍夷,
我也讲不出政治中大国博弈的道理,可是再复杂的时事都可以由最简单的浅显的人际关系来对应。 土匪流氓欺负老实人,旁观者该不该帮忙呢,如果不仅不帮忙还要上去踩上一脚这该是什么世道呢?
不要去想这些吧,你也不可能去帮忙打仗,一点三瓜俩枣的捐赠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整天在推特上看一帮人打嘴仗耗费了太多的能量,将注意力慢慢移开吧。
下午到了,天上开始有云层叠现,似乎在费力的拨出蓝天的位置
还有几天又要旅行了,又要去日本。这次去东京,兔子岛,猫岛,以及大阪。行程是她订的。旅行是她早就提出来计划好的。
行李箱摆好了。我在考虑带哪几件衣服可以在任何天气情况下都不至于热着冻着被雨淋着,既可以单穿又可以在外套里面,又可以临时当睡衣。尽可能轻装前行,这样一个小小的登机箱就够了。不喜欢拉着沉重的行李箱来回奔波。也不打算买很多东西带回来。去年买的护肤品到现在还没有用完,过去太贪婪,我需要过度的断舍离来矫正。
生命里真的不需要那么多附加品。现在已经走在精简人生的道路上了。其实已经精简到过度了,一个朋友也没有,亲戚家人也很疏远,厨房里的油瓶只用两三种,调料两三种,厨具扔掉了很多,橱柜也空荡荡。去超市只买自己马上会吃掉的,冰箱里也空荡荡。
越简单越好。这其实就是生命本来的样子,从出生到死亡,由零到最大值再慢慢减少到零,就这样构成生命线的弧度。